三两

【巍澜】&happy七夕游乐场1

昨天有点晚了没有发,不过还是

七夕快乐——

小甜饼降落

咕介个文是我和我cp一起写的@暖你一千岁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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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~教~授~”

傍晚的特别调查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,暖洋洋的阳光透过隔窗层层叠叠地透过来,照在沈巍的金属眼镜上,不禁渲染出一点暧昧的味道。赵云澜一脸坏笑,从外套里摸出两张龙城国际游乐场的门票。

“喏,一老朋友送我的,今天正好营业,沈教授……”赵云澜朝沈巍挤了挤眼,“不考虑一起吗?”说罢,又做出你不去我就用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模样。沈巍又好气又好笑,宠溺地合上手中的书,与赵云澜对视: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大庆一听来了劲儿,它堂堂万年老猫,还没做过过山车呢:“喂,不考虑带上我吗?!”赵云澜满脸嫌弃的笑了一下说道:“去去去去去!”说罢又压低声音,“我和沈教授的二、人、世、界怎么可能带你这个电、灯、炮。”正人君子沈教授立刻神情涣散,瘫软了一秒,随即耳朵“刷”一下透红,像秋天傍晚彤彤的夕阳。【特调处众人:“吁——……”】大庆更是笃笃笃跺着脚走了,它家主人有人新欢就不要他这个旧伴了!沈巍不好意思在这里再待下去了,转身拉了赵云澜的袖子就跑,而我们的赵大处长却回眸一笑,媚得特调处众人白眼连连。

午后阳光有些慵懒,没有风,赵云澜走在路上不由得感到有些燥热,到处挠,活像一只毛猴在给自己梳理毛发,沈老师看到自己的老婆这样羞耻的挠痒痒,有些羞恼的用他那虬结有力的臂膀扯住了赵云澜。赵云澜立刻停了动作,低头摸摸自己性感的后颈,大概这样他的沈教授就会心软了吧……

转瞬,赵云澜又满脸讨好似的地抬起头,沈巍直言直语道:“哪儿痒?我帮你。”他眼神竟然十分诚恳,不见一丝羞人的绯红。赵云澜破涕为笑,拎起眉毛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笑道:“好啊。”然后没半点犹豫就没羞没躁地往沈巍身上贴。

这一贴还就真挪不走了…

沈巍万年寒骨,肌肤冰凉如水,仿佛吹弹即破。赵云澜贴在上面都极为小心,上一秒的粗汉子,下一秒就小鸟依人,他自己都有些莫名了。沈巍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,可赵云澜跟个粘牙的橡皮糖似的,粘死了沈巍这个大好人,从后面一把揽住沈巍——是传说中的熊抱抱。耳鬓厮磨,赵云澜附着着沈巍冰凉的肌体轻柔喘出的温热的气息,喘得沈巍冰肌灼灼,心痒难耐。

这好歹也在大白天的大马路上啊,虽说沈巍走了个没人的小偏路。

赵云澜“嘶”了一声:“今儿这个日子,人气不对劲啊。”在这种暧昧的时刻也能观察的细致入微,不愧是我们享誉龙城赵大处长。

“我知道你要干坏事。”沈巍脸不红心不跳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
赵云澜张了张嘴。满脸愤慨地去干他所谓的坏事——有以下没一下在沈巍脖子边上使劲吹气。

赵处毅力惊人,一路吹到了游乐场门口。门口人也着实是多,两人凝眸环顾,却只见360°无死角的人头。

沈巍疼自家的小澜孩,实在不忍心让赵云澜顶着烈日排队,被一大群人挤成肉酱。转身轻轻地拉住某人的手:“云澜,要不我们……换一天吧。”

“那可不行,今天可是……”赵云澜眯起眼一笑,“七夕。”赵云澜“嘿嘿”笑了两下,偷偷伸手在沈巍腰间捏了一把。沈巍精致的脸又瞬间红成了柿子色,将赵云澜放在他腰上的咸猪手拿开:“大庭广众的,成何体统。”赵云澜毫不在意,死猪不怕开水烫,更何况他们都是……老夫老妻了:“沈教授一表人才,我……这不是忍不住嘛。”说完某处长讪讪一笑,默默地伸手去攥住沈巍的玉手,十指相扣。

排了好久,二人方才得以进了游乐场。

向前走了不一会儿,赵云澜突然兴奋了起来,指着前面缀满彩色霓虹灯的跳楼机:“小巍我要坐那个!”赵云澜眼中映着五色虹光,像落入玄墨眼瞳中的星辰,教沈教授差点溺在里面。

坐上设施的赵云澜实在是不知是胆太大还是如何,只将安全带松松地扣了一圈,却恰好被眼尖的沈巍地逮了个正着。

沈巍的眉浅浅地皱了皱,走上前去伸手拿过安全带要帮他重新扣好,却正巧揽了赵云澜满怀,冷冷檀香从沈巍身上四溢开来,极难得地给了某流氓大处长占便宜的机会,那当然是不会放过的。

赵云澜当即伸长脖颈,将嘴唇凑近沈巍白暂如玉雕般的耳朵,慢慢地、缓缓地贴近……

好巧不巧,沈巍恰巧这时回身,在赵云澜的唇瓣上极其轻浅的摩挲了一下。

“小巍。”

赵云澜的潜意识迫使他脱口而出。每说一个字,便完成了一次飘渺的吻。他忽而想起那时他还是昆仑,沈巍还是鬼王。他抱住沈巍,在他耳边说——小巍,别怕。然后也像这样落下一个极轻极浅的吻。

沈巍有些呆住了,不易察觉的打了一个激灵,直起腰来。“咳嗯。”管机器的大爷装作漫不经心地清了清嗓子。沈、赵二人才迷迷糊糊地察觉,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看,而且十分出神。

“开开……开始吧。”赵云澜这个万年老脸不红满嘴跑火车的人,居然开始结巴了。沈巍急忙应和地点着头,竟有点哀求的味道了。

跳楼机开动了,极速地上下飞跃。沈巍和赵云澜四目之间像拉起了一根缠缠绵绵的丝线——红的。任机器怎么疯狂地窜动,丝毫不减韧性,世上一切人情世故都休想扯断。沈巍的手紧紧地牵住赵云澜,如紧紧地牵住了他的心,永生永世都不会放开。赵云澜突然想起沈巍那句“就算勒,也要把你勒死在我怀里”,心口便泛起一阵酸甜。

沈巍似乎一直如此,寡言少语,但却一直默默护着赵云澜。

风拂过沈巍的鬓角,卷起一阵幽幽的檀香。

这是赵云澜第一次坐跳楼机坐出满腔惆怅。

可惜赵大处长伤春悲秋了没一会,跳楼机便突然上下飞窜了起来,引得赵云澜身边的小姑娘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,耳根子不得清净。沈巍到是一脸云淡风轻,面无表情地欣赏起了四下的风景。赵云澜却波澜一股又一股看着沈巍,含情脉脉。

玩过了“红线机”,赵云澜颇兴奋拉着斩魂使大人挤到一个……与两人画风并不相衬的、粉嫩嫩的棉花糖车前。

沈巍有些茫然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,赵云澜怎么不去坐什么危险项目了?专门带他来买棉花糖?赵云澜似乎猜到了沈巍的小心思,嘴角扬起一个明媚的弧度,不做答语。

“老板,来一个棉花糖,随便挑个味儿,但要滚成心形,谢了。”赵云澜极孩子气向身后的沈巍做了一个鬼脸,结果招来沈巍身后一堆少女的媚眼。

不得不说,赵处长,实在是很招桃花。

纵然心胸宽阔如沈教授,也有一点点吃醋。沈巍极不动声色地将原本罩住他手指的手掰开,指一点一点地扣入赵云澜的指缝,毫无缝隙,仿佛要和自己的手合为一体。

赵云澜心里突然升腾起一丝悲哀,家里有个醋坛子可真不好办,头一次怀念起自己的单身生活了。

“棉花糖好喽!心形的。”买糖人吆喝道。

明黄掺着云白,蓬松柔软,带着几分微甜的情愫。赵云澜伸手接了,递于沈巍。沈巍拈了一缕送入口中,评价道:“甜。”沈巍纤长的手指上沾了一点糖丝,淡淡的明黄,更衬得沈巍手指白如玉石。

沈巍把脸埋进心心棉花糖又舔了一大口。赵云澜看他一口吃的比一口香,一个忍不住自己也栽进了棉花糖里。棉花糖软绵绵的,过滤过的空气都好闻许多,甜不算太腻。片刻,赵云澜拧了拧眉:棉花糖似乎……是芒果椰子味的?管它是不是你我呢,赵大爷脑子里就一个字——吃!吃着吃着就舔到了一个东西。很滑,有点凉意,赵云澜不敢确定,又舔了舔,然后不禁住了嘴——沈巍咬掉了最后一丝薄纱,还有意无意地盯着赵云澜抹掉了唇上的余丝。

赵云澜带着一种“我控制不住我自己”的复杂情绪拉过沈巍的手指,轻轻地含在嘴里。沈巍的指尖微凉,使得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人的体温很暖,36.5度,365°地裹住了他的手指,缠住了他的心。赵云澜极轻地舔了舔沈巍的指尖,丝丝的凉意泛上唇舌,混着弹心一动的冷艳香气,淡淡的,有几分勾人,颇像沈巍本人。赵云澜抬眼看见沈巍一脸怪异地看着他,老脸难得地红了一下,有些忸怩地张嘴放了沈巍,而后又别过脸去说道:“走了!”

赵云澜大步流星地跨出去,踩在自己的影子上,像孩子一 般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
沈巍淡淡一笑,也提步追了上去。

两个人肩并肩携手同行,夕阳来的正正好,日下余晖耀满大地,落在他们的肩头上,薄薄的一层,。镇魂令主,斩魂使者,双肩何曾这般轻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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